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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《达摩祖师传》!每看一次,都有一种新的领悟

祖道影 2019-08-30

知是空华 · 即无轮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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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《指月录》 原集述者:那罗延窟学人瞿汝稷

有僧神光,久居伊洛,博览群籍,善谈玄理。每叹曰:“孔老之教,礼术风规;庄易之书,未尽妙理。近闻达磨大士,住止少林,至人不遥当造玄境。”遂诣祖参承,祖常端坐面壁莫闻诲励。光自惟曰:“昔人求道,敲骨取髓,刺血济饥,布发掩泥,投崖饲虎,古尚若此,我又何人?”值大雪,光夜侍立,迟明积雪过膝,立愈恭。祖顾而悯之,问曰:“汝久立雪中,当求何事?”光悲泪曰:“惟愿和尚慈悲,开甘露门,广度群品。”祖曰:“诸佛无上妙道,旷劫精勤,难行能行,非忍而忍,岂以小德小智轻心慢心,欲冀真乘,徒劳勤苦。”光闻祖诲励,潜取利刀,自断左臂,置于祖前。祖知是法器,乃曰:“诸佛最初求道,为法忘形。汝今断臂吾前,求亦可在。”祖遂因与易名,曰慧可。乃曰:“诸佛法印,可得闻乎?”祖曰:“诸佛法印,匪从人得。”可曰:“我心未宁,乞师与安。”祖曰:“将心来与汝安。”可良久曰:“觅心了不可得。”祖曰:“我与汝安心竟。”芭蕉清云:“金刚与泥人揩背。”圆悟勤云:“正当与么时,法身在什么处?



越九年,祖欲返天竺,命门人曰:“时将至矣,汝等盍言所得乎?”有道副对曰:“如我所见,不执文字,不离文字,而为道用。”祖曰:“汝得吾皮。”尼总持曰:“我今所解,如庆喜见阿閦佛国,一见更不再见。”祖曰:“汝得吾肉。”道育曰:“四大本空,五阴非有,而我见处,无一法可得。”祖曰:“汝得吾骨。”最后慧可礼拜,依位而立。祖曰:“汝得吾髓。”乃顾慧可而告之曰:“昔如来,以正法眼,付迦叶大士,展转嘱累,而至于我。我今付汝,汝当护持,并授汝袈裟,以为法信,各有所表,宜可知矣。


可曰:“请师指陈。”祖曰:“内传法印,以契证心。外付袈裟,以定宗旨。后代浇薄,疑虑竞生。云吾西天之人,言汝此方之子,凭何得法,以何证之?汝今受此衣法,却后难生,但出此衣,并吾法偈,用以表明,其化无碍。至吾灭后,二百年,衣止不传,法周沙界。明道者多,行道者少。说理者多,通理者少。潜符密证,千万有余,汝当阐扬,勿轻未悟。一念回机,便同本得。听吾偈曰:‘吾本来兹土,传法救迷情。一花开五叶,结果自然成。’”

祖又曰:“吾有《楞伽经》四卷,亦用付汝,即是如来心地要门,令诸众生,开示悟入。吾自到此,凡五度中毒,我尝自出而试之,置石石裂。缘吾本离南印,来此东土,见赤县神州,有大乘气象。遂逾海越漠,为法求人,际会未谐,如愚若讷。今得汝传授,吾意已终。”《别记》云:祖初居少林寺,九年为二祖说法,只教外息诸缘,内心无喘,心如墙壁,可以入道。慧可种种说心性曾未契理,祖只遮其非,不为说无念心体。可忽曰:“我已息诸缘。”祖曰:“莫成断灭去否?”可曰:“不成断灭。”祖曰:“此是诸佛所传心体,更无疑也。”言已,乃与徒众,往禹门千圣寺。止三日,有期城太守杨炫之,早慕佛乘,问祖曰:“西天五印,师承为祖。其道如何?”曰:“明佛心宗,行解相应,名之曰祖。”又问:“此外如何?”祖曰:“须明他心,知其今古,不厌有无,于法无取,不贤不愚,无迷无悟。若能是解,故称为祖。”又曰:“弟子归心三宝,亦有年矣,而智慧昏蒙,尚迷真理,适听师言,罔知攸措,愿师慈悲,开示宗旨。


祖知恳到,即说偈曰:“亦不睹恶而生嫌,亦不观善而勤措,亦不舍智而近愚,亦不抛迷而就悟,达大道兮过量,通佛心兮出度,不与凡圣同躔,超然名之曰祖。”炫之闻偈,悲喜交并曰:“愿师久住世间,化导群有。”祖曰:“吾即逝矣,不可久留,根性万差,多逢愚难。”炫之曰:“未审何人?弟子为师除得否?”祖曰:“吾以传佛秘密,利益迷途,害彼自安,必无此理。”炫之曰:“师若不言,何表通变观照之力?”祖不获已,乃为谶曰:“江槎分玉浪,管炬开金锁。五口相共行,九十无彼我。”炫之莫测,礼辞而去。


时魏氏奉释,禅隽如林,光统律师、流支三藏者,僧中鸾凤,而议多与祖相违。祖玄风所被,有识咸归。彼徒生嫉,数加毒药,莫能中伤,至第六度,以化缘既毕,遂端居而逝,葬熊耳山,起塔定林寺。其年魏使宋云,葱领回,见祖手携只履,翩翩而逝,云问:“师何往?”祖曰:“西天去。”云归具说其事,及门人启圹棺空,惟只履存焉。诏取遗履,少林寺供养。至唐开元十五年(727),丁卯,为信道者窃在五台,今不知所在。



《传灯》载师示寂之日,为魏庄永安元年戊申(528)十月五日,通论据史辨其讹,故今削去。禾山方曰:“死心先师每举只履西归话,以问衲子,而实难明,诸方或谓之隐显,或谓不可有两个,或谓惟此一事实,若也恁么,未识祖师意旨,诸人还要见么?浊中清,清中浊,勿谓麒麟生只角,西行东向路不差,大用头头如啐啄,莫莫、玄要灵机休卜度。”


祖曾问师般若多罗尊者:“当往何国作佛事?”者曰:“汝虽得法,未可远游,且止南天,待吾灭后,六十七载,当往震旦,设大法药,直接上根,慎勿速行,衰于日下。”祖又曰:“彼有大士,堪为法器否?千载之下,有留难否?”者曰:“汝所化之方,获菩提者,不可胜数。吾灭后六十余年,彼国有难,水中文布,自善降之。汝至南方勿住,彼惟好有为功业,不见佛理,汝纵到彼,亦不可久留。”听吾偈曰:“路行跨水复逢羊,独自栖栖暗度江。日下可怜双象马,二株嫩桂久昌昌。”又问曰:“此后更有何事?”者曰:“从是已去,一百五十年而有小难。”听吾谶偈曰:“心中虽吉外头凶,川下僧房名不中,为遇毒龙生武子,忽逢小鼠寂无穷。”又问:“此后如何?”者曰:“却后二百二十年,林下见一人,当得道果。听吾谶曰:震旦虽阔无别路,要假儿孙脚下行,金鸡解衔一粒粟,供养十方罗汉僧。”复演诸偈,皆预谶佛教隆替事,具《宝林传》,及《圣胄集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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